【嘘!帮你送信】我最爱的潘玮柏R!这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谢忻昨天在记者会道歉之后,今天开始在脸书上写出她最近到外地做义工的心情,因为自己觉得做错事,碰到台湾人竟然落泪了的情景,令人感叹。
【谢忻脸书全文】
肩膀
这一趟的放逐,应景地只有泰弋尔的漂鸟集与新月集陪伴。
“世界一大早,就敞开开了他的光明之心。我的心灵啊,你也走出来,带着爱去迎接它吧”他是这样说的。
新德里的第一个早晨。“反正也夜不成眠那倒不如早起去走一走”。
在司机来接我去受虐儿童疗养院教书之前做个预防性采买,踏实一下物质需求面。
对于受虐儿童疗养院的环境既无知又恐慌,所以列了一张购买清单,
矿泉水、干粮、放再久也不会坏的保久乳以及可爱的菁姐提醒我一定要买的防身小刀。
要一个人勇敢被时间的流沙生吞活剥,充足的补给品多多少少能带来一点心灵上的安慰。
准备在新德里退房之际,一家四口组成的台湾家庭有说有笑走向柜台。“我都已经故意订在旧城区这么不起眼的小旅馆了,怎么还会遇见台湾人?!”
我内心深处大喊,而我下意识的低下头。
我深怕被认出来,我就是那个做错事的小孩。
来不及-“拔拔,是谢忻欸”
妺妹对着我害羞的笑了一下。
“是那个谢忻吗?”爸爸问妹妹。
对,我就是那个无地自容的谢忻。
我的帽檐压得更低了,我想起排山倒海的谩骂以及所有不堪入耳的嘲讽 (but deservingly)。
我心跳快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一家人中的妈妈碎念著弟弟走到了大厅,我听见他们全家人窃窃私语着。
他们在讨论我吗?
‘为何退房手续要办那么久’我在心里一直咒骂着饭店的柜台,我又焦虑又恐惧,进退维谷。
妈妈向我走进,我在心里大喊:‘拜托不要靠近我!’可是我紧张的依旧低着头。
妈妈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焦虑与不安。
妈妈脸上的肌肤很光滑,就是一种妈妈的味道。
妈妈向我走近。
‘没有关系’她把原本轻轻挤在一起的眉头松开,轻声的说。
我全身僵硬站在柜台前不敢动,愣愣地看着妈妈的眼睛。
在她又说了第二次的‘没有关系’的同时,她红着眼眶缓缓又柔和地把我抱在她怀里。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但眼泪开始一直掉。
我是做错事的人啊。
妹妹赶紧拿了卫生纸来。
还是来不及~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在来不及阻止之前它就发生了。
我弄湿了妈妈温柔的肩膀 。
‘都会过去的’
她在我耳边轻柔的说。
我想起了我妈妈圆圆脸庞,她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只是我弄湿的是我妈妈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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