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评论:元彬饰演的角色,过去是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能说的绝密特战部队的"歼灭要员"。在执行任务之后,遭到他人报复而失去了挚爱的家人,泰植一直躲躲藏藏地生活着。他封闭了自己,靠经营当铺生意为生,为人冷漠难以接近,除了来店里委托当物的客人和住在隔壁的小女孩小米,他几乎不会主动与人交往。后来为了拯救小米而开始不惜一切代价,十年后再见一个人,是很需要一番勇气的。尤其,他还是个美人。我记得元彬23岁时略带婴儿肥的脸颊,小麦色肌肤,衬衣领口半敞,有事没事就爱在花园里、泳池边调戏楚楚可怜的女孩。说实话,那时我中意的就是他身上那股子混蛋劲儿,那种生嫩的霸道。后来,女孩得了绝症,他就哭,哭得非常干净。那样年纪的眼睛,是只黑葡萄——新鲜多汁,一掐就出水,眼泪易挥发,很黏手,也很够回味。他裹着藏蓝色连帽外套,帽沿下面色苍黑,眼神滞重,半边长额发乱糟糟遮住右眼,在摆摊大婶那里买面条与速食香肠,一路慢慢回家,只在街边花店的一捧白菊前停了停。几年前,他还是情报局的暗杀特工。却因遭致犯罪分子报复,妻子连同其腹中胎儿一并惨死,自己也受了严重枪伤。你看,一个人有了沾血的故事,步子便再也轻快不起来了。因这世间一切,都来提醒他想起过往。这卑琐的人生,它活吞了当年童话里的少爷,只吐出了骨头。固然元彬还没有真的老成大叔,可也确实不再年轻了。较之塑成,时光带给人更多的反是损毁。甚而连这损毁也并不壮观,它的手法类似于蚕食,缓慢优雅,然而无以逃遁、不可违抗。
网友评论:它是世间唯一的彻底的霸权。是要到元彬裸著上身一刀一刀对镜剃发那一幕,我才明白再衰朽的人,亦会因着一个纯粹的渴望而重新年轻起来。他恢复了少年一样干净的小平头,他要孤身从盗卖活体器官的黑暗组织手中救出隔壁家的小姑娘小米。剃发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很是决然,尽管它表面上那么平静从容。譬如失恋后的女子、欲遁空门之人,剃发就是为自己搭一座往生桥,从前世一步迈到今生的门里来。而在元彬这里,它无疑是屠杀之前的净身。之后,他挥刀持枪,碎人筋骨、爆人头颅、砍人大动脉,腥热的血四处飞溅。他再不像十年前那般流泪了,只是杀到眼圈通红——一个被复仇与毁灭之火焚身的人,是不可能潮湿的。即使在暴徒一枪崩碎他手中的瓶子,小米被挖出的眼珠掉在地上弹了几弹的时候。他也只是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来看向对手,满脸妖丽的血胭脂,然而神情又异常干净,有一种孩童似的懵懂与无辜。仿佛他并不想杀人,只是眼前这个暴徒,吵醒了死神。这感觉十分奇异,令我又怜又惧,恨不能同时成为他的母亲与女仆。不错,惊艳了我的,正是元彬那一脸婴儿与修罗合体的无邪杀欲。杀欲这东西,一旦无邪起来才真正可怕。因已没有了忧患、惊恐、甚至仁慈,它成了与生俱来的本能。大叔和小萝莉后来的情感轨迹是绝对真挚纯洁的,是乐观与消极的互助,又是强者与弱者的非绝对理论。导演李政范也表示,“动作只是外衣,他将更多精力放在人物精神层面刻画上。少女小米同元彬扮演的大叔是世界观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与其说大开杀戒的大叔是小米的拯救者,不如说是小米给了“大叔”第二次生命。”
网友评论:那么这里就没有不堪的东西了,后面在剥离大叔“我是谁?”的来龙去脉中,显然也给足了理由,一个心如止水的“当铺鬼”大叔,其实还有一段相当精致、神秘、凄惨的人生,那就是他能亲近小米的根源。很喜欢这小女孩,但不同情她的妈妈,虽然她是个弱者,也死了很惨。怎么说呢,你可以没钱,但有些底线还应该能守住,不该碰的坚决不能去碰。单亲妈妈带个孩子,生活很不容易,那吸毒就是个错误,抢毒藏毒更是走上不归路。因为你压根不知道对手是谁,有着多大的势力,做着多么缺德的勾当。也许为了贪图享乐,就没有想过后果吧,所以不值得同情了。影片中黑恶势力所做的事情,骇人听闻却有些合乎情理,并非无法想像。外面的流浪儿这么多,少了一个两个,有谁会去关心;而他们身上的器官,又能救活其他人,这就是打着道德的幌子来牟取利益的典型。几乎一本万利的生意,风险表面上也比贩卖毒品、走私货物要小,还能用这些孩子去偷钱包、淘卡,小小的孩子也人尽其用,简直是恶毒啊!说真的,如果没有元彬的角色,警察们最多能找到孩子们的藏匿点,救出几个而已,却无法发现地下那条罪恶链;这些人最多是教唆孩子的小罪,也没贩卖人口,还养着他们呢。也不是警察无能,只是有些东西不是随便都能触及的,要不然他们抓了小女孩,元彬也绝对不会去碰他们,就是这个理。